甚至比被踹出门还难看。

玉琦无意识地转着椅子，瞥到掉在脚边的那张纸，眼睛眨了眨。

挥手间，薄薄的纸张飞落在顾然面前。

顾然愣愣地盯着那张纸看了几秒，然后不敢置信地摇头：“这不可能！风御卿怎么会这么好心？”

他一直以为自己被针对，心中对风御卿也存着怨怼。

为了把风御卿从研究中心弄走，甚至不惜出卖了作为人族的尊严。

可眼前，风御卿亲手签字的推荐评优表上，被推荐人赫然是他——

顾然！

这让他怎么相信？又怎么接受？

“不！”顾然猛地抬头看向玉琦，“我没错！不然为什么有时候我和他说话，他都就像是没听到一样？”

想到风御卿那少有人知的缺陷，玉琦语塞了。

会不会他是真的没听到？

不过，这是风御卿的秘密，他不准备告诉任何人。

“都是他的错！这个，”顾然指着地上的推荐表，“一定是他想要羞辱我的新手段。”

玉琦眸光阴沉地看着顾然，懒得再废话。

直接把一点神光弹进了他眉心。

【大人，他变痴呆了？】

看到顾然突然变得木讷，目光也呆滞起来，小四疑惑问道。

“狼心狗肺，就应该当牛做马。”玉琦回答得理所当然。

那点神力，会在顾然身上形成一个长久的域。

他不是不喜欢被人支使，不喜欢被人看不起吗？

从现在起，他一旦闲下来就会陷入幻境。

里面会有各种人给他安排任务，就连梦里也一样。

顾然以后会有干不完的活。

不过，这种人已经不适合呆在风御卿身边了。

想到这里，玉琦把剩下的小蛋糕收好，抬步就要离开办公室。

【大人，您就这么把他扔这里，会给主神带来麻烦的吧？】

“哦。”

大意了，不过没关系。

玉琦拉起顾然的领子，手臂一个用力，就准备把人扔到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