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暖,我对你们国运者更加好奇了。”猫耳老师看向她,耳朵轻轻动了动。
他长得不难看,拥有猫耳和猫尾巴后,怪谈的特性被削弱了。
时暖经常会忘记他是一个怪谈,只会把他当做是长着毛绒耳朵的人类。
她很想问猫耳老师,他们怪谈到底有没有人类的感情。
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做,她只能先把问题暂时放一边,等有时间了再问。
“女士,我去帮你准备挂盐水用的的药剂吧。”医生富有亲和力的声音传来。
“可以不打针吗?”时暖问。
“可以,但你今天还约了要做手术。”医生翻开病例本看了看。
“我想留在这里养几天病,你可以准备生理盐水,不加任何药物的,我也不需要做手术。”时暖准备一次性把话说清楚。
她跟拉进队伍的医生谈条件应该是不会有问题的,如果医生能办到的就会跟她说,如果办不到的话,时暖也不会勉强。
“我想想办法的。”医生略微有些为难。
“麻烦了。”时暖柔声说。
“时暖!”粗暴的声音响起,丈夫用力推病房的门走进来。
他看上去状态比昨天还差。
丈夫还想把时暖送去割脑,时暖倒觉得丈夫的精神状态比她更适合被割脑。
“你到底想好了没有!”丈夫凶巴巴的问。
他还想动手扇时暖的耳光,医生拿着板砖站在那。
看到医生手机的板砖,丈夫像是被戳破的皮球,瞬间就蔫了。
“我们家容不下你这种女人。”丈夫气焰是没那么嚣张了,可该说的话一句都没少。
这是怪谈世界赋予他的身份,必须要遵守。
“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动手术治病,要么把工作辞了。”
“没有第三条选择?”时暖冷静开口。
她并没有按照常理出牌,丈夫也被他问到了,他下意识吞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