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大抵是有的…”

“嗯，确实有。”男子认同地点点头，

“除了你，没有其他鬼了。”

“现在，你还有一个问问题的机会。”

“为什么？！！”小伙子大惊。

男子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因为我刚刚在诈你用掉问问题的机会啊…好了，这次你真的只有一次机会了。”

小伙子震惊，果然，城市套路深啊…

犹豫再三，小伙子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杀鬼用染黑猫血的刀是否可行。”

“发现的不少…可行。”

“被选中来到这里…九死一生，可曾怨恨？”

小伙子一愣，没想到男人问这个，

“母亲很喜欢大夏的文化。”

“大夏有句话叫，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我既然被选中了，能保护他国家，母亲会为我骄傲的！”

男人沉默，这家伙，不仅是个冷木头，还是个妈宝男，三句不离他妈…

“你能别张口闭口就是你妈吗？”

“为什么？我有妈妈啊，”

“你…没有妈妈吗？”

想到那个为永生入魔的疯女人，男子难得烦躁，

“永恒…是馈赠还是诅咒？”

“在我看来，永恒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意义，只要有意义，永恒也好，短暂也罢，皆为恩赐。”

小伙子想了想，开口，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

“当然，这也是我妈…”

“闭嘴，说完了没，说完了请闭麦。”

“我还想补充一句，”说到妈妈，小伙子满脸骄傲，心中的害怕也驱散了许多，

“放。”

“对于我来说，短暂也好，永恒也罢，意义就是，跟妈妈在一起…”

“只要能跟妈妈在一起，哪怕下一秒面对死亡…我也无惧…”

“有妈妈在的地方…就是家…”

“老子成全你。”男人嘴角扯出微笑，

“铛——铛——铛——”

十二声钟声响起，

在男人的酒杯砸到身上之前，小伙子轮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