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川为自己辩解,
“我川某人才不是那种对面还没寄,就迫不及待上去舔包的无耻之徒…”
时言叹口气,“没有,弱肉强食,我要真止步于此,我亦无话可说。”
毕竟,时言没有动手,已经是最大的帮助了。
“啊对!新同桌,你思想觉悟很高嘛!还不快谢谢你川大爷!”
齐川又嘚瑟起来,直接来了个超级加辈。
时言,“……”
“哎哎哎,别走那么快,你等等我啊…怎么?跟我走在一起,你很丢人吗?”
这木质的列车上,也有十节…
“有什么好看的,这里面一个能大喘气儿的都没有,更别说能打的了…在上面我都不敢大喘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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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稍微用用力就成一堆破木板子…”
齐川吐槽,浑身上下都是嫌弃。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每走一步,这列车就会轻微地晃动两下,
每间车厢的门都半掩着,或者直接敞开,露出里面厚厚的灰尘,以及…
刀叉,碗,酒杯,白骨…
量多且凌乱,
不难想象这里曾经经历了一场狂欢,而盛宴的主要内容,便是这地上的白骨,
时言走过去,避开刀叉,开始捡起那一根根白骨,
“你饿了?”齐川眨眨眼,“要不要咬我两口试试?不比这骨头香?”
啊,我这该死的胜负欲,新同桌一定会感动的眼泪汪汪的吧,
齐川想着,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时言淡淡瞥了齐川一眼,继续手中的动作,
只留下原地的齐川,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就这样,十节车厢,慢慢收拾出一小堆各个部位的白骨,还有布满发脓后干涸痕迹的人皮,掉落的人脸…
慢慢走到车厢尾,一扇摇摇欲坠的大门,
上面挂着的,是与梦境中一般无二的大锁,
唯一不同的是,这把锁,早已被腐蚀的只留下外面的躯壳,
时言伸手,还没推,门便轰然倒下,
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响亮,烟尘四起,遮挡了视线。
“不是我搞的。”
齐川立马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