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觉得嗅觉已经失灵的七七八八,这么一来,温灵又戴上了痛苦面具,
月黑风高夜,阴气森森,半人高草丛荒地上,疑似会流血的土壤,
怎么看怎么渗人,
尤其,时言还拿着半人高的大刀,赤红的狼末微微闪烁着红光,
一时间有些恍惚,
时言不会挖坑把她埋了吧?
只见时言三两下清理出个坑洞,
不是什么专门修建的通道,倒更是像偷摸挖的地道,
有些简陋,看样子已经上了些年头,
洞口一开,一股不怎么清新,但比现在好太多的空气涌进来,让人为之精神一振,
头脑有些昏沉的温灵也顿时清醒,
好险好险,差点儿就想给时言脑后来一巴掌了,
温灵拍拍胸脯,
不知道为什么,恍惚间她听到有声音在她耳边低语,“你看你面前的西红柿头多哦碍眼,给他一闷棍爆汁多美妙...”
“你不动手,一会儿他埋的就是你...”
“时言...”
温灵小声开口,
一只手就这么搭在了温灵...脖子上,带着凉意,温灵整个人就直接僵住,浑身汗毛竖起,
忽然那手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轻拍两下温灵的背,
“下次尽量不要在我背后突然出声...”
很容易出事情的,
温灵松了口气,可紧接着时言的话又让她的心提了起来,
“对了,你刚刚想说什么?”
不是到是周遭氛围感太强还是什么,总觉得时言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古怪,三分阴沉,还有一些杀意,
总觉得时言像是在轻描淡写地问,“对了,你想怎么死?”
“我我我...我可以回去再死吗?每年记得带两瓶好酒来墓前祭拜我就行...”
咽咽口水,温灵提出自己小小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