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只负责买,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你既然是保定府的官差,这件事肯定得你自己去调查了。”
周韩宇笑着说。
徐云楼不知道这是不是对方故意说出来把自己往其他方向引的陷阱,所以官府里是不是有内鬼的事情得暂时放放。
“你们是在什么地点什么时间怎么交易的?”徐云楼问,周韩宇回答道:“明日子时北门外五里外的破庙交易,我只需要在那里等,等来马车之后将银票交给对方然后验货。
验完货没问题马车就归我了,等我到了京城之后立刻就会差人将剩余的尾款补上,生意就是这么做的。”
“他们就不怕你们不付尾款?”
“怕什么?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再者已经交易过多次了,都知道双方不会失约,而且送来的货未必每一样我都要,一个人头八百,若他运来十个,我只要其中三个,那三千两就足够了。”
周韩宇的口中,那些被掳掠的童男童女就如牛马一样。
徐云楼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会心情后这才说道:“之前每次都是你与他们当面交易的么?”
“他们只认腰牌,只要有这腰牌就能进行交易。”
“这么说他们知道你是‘青天会’的人了?”
“他们这些人哪儿有资格知道‘青天会’?只是每次都以这个腰牌作为信物罢了。”
周韩宇这个说法有些奇怪,青天会的腰牌牵扯的深度和广度可都比掳掠人口要重得多,怎么会为了做这倒手的买卖随随便便就让人看到这枚腰牌?
兴许是看出了徐云楼的疑惑,周韩宇开口道:“知道这腰牌来头的人,全都在京城的东厂和锦衣卫之中,我也是倒了血霉居然在这儿碰上了你,说起来你是怎么知道这腰牌来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