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锦衣卫去查就是了,再抓几个人把这口大锅背上,这不就是显纯你擅长的事情么?”
魏忠贤说完之后,一旁的薛文轩道:“义父,其实保定城的秘密不光是他们的‘凌霄殿’,文轩查到城下大有文章,有人掏空了许多地方存放了许多火药,义父您请过目。”
薛文轩将一块腰牌呈给了魏忠贤。
“青天会玄字令?”
魏忠贤眯着眼看着薛文轩,“你去安排吧,不礼尚往来怎么行?得给信王回一份礼才行。”
“孩儿明白。”薛文轩点头。
魏忠贤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许显纯和崔呈秀,“你们就好好做你们的官,买卖那是生意人的事情。”
“谨遵义父教诲!”“谨遵厂公教诲!”
之后才有了周韩宇被徐云楼捉拿到青天会的玄字腰牌,而他对此并不知情,不过心里已经起了疑。
毕竟信王之前就利用自己查案让东厂自己把幽市铲除了,谁知道这次来是不是又有什么节外生枝的重要事情发生呢?
与其说查案,不如说是自己就是那些大人物博弈的一枚棋子,魏忠贤及其爪牙走了一步,信王自然也要做应对。
在京城外的画舫船里,这位年轻的亲王看着棋盘愁眉不展,棋盘对面与他对弈英国公张惟贤等他落子已有一刻钟之久了,见他举棋不定,便开口道:“殿下可是因陛下赐婚而发愁?”
“‘欲封国以远之,劝熹宗命王出府成婚’,魏忠贤这一步不可谓不歹毒啊,本王乃陛下同胞兄弟,若是将本王从京城支开,这大明江山不就他一个人说了算了?”
信王叹了口气将棋子放到了一旁,“在他的干预之下本王见到皇兄的日子越来越少了,而今一旦成婚便要搬出宫外,每每想到皇兄身体每况愈下,而同胞兄弟将受分离之苦,本王就心如刀宰。”
张惟贤一声轻叹,“朝中近半数都是他的人,殿下还需隐忍,陛下并无子嗣,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