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一声暴喝,随后一个身上裹着纱布的中年人走到了门口,他抱拳对徐云楼二人道:“二位大人,请进来说话吧,郑某确实多有不便,请见谅。”
从纱布渗血的情况来看,对方是被什么人胸前斜着砍了一刀,伤口似乎还挺深。
徐云楼走进镖局之后骆养性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互相警戒着四周的那些镖师,来到了门口之后,徐云楼抱拳道:“郑总镖头,这是驾帖,我二人也是奉命行事,还请见谅。”
“恩,我这伤站不得,容我坐下看看。”郑三刀咳嗽着来到桌前桌下,徐云楼看了一晚外面逐渐围到门口的镖师,随后看着郑三刀小声道:“郑总镖头是为信王做事,怎么会受这等重伤?”
郑三刀听后抬头看着徐云楼愣了一下,随后轻声道:“你们也是?”
“恩,你应该听说过,有一对锦衣卫回京被带去了京营,正是在下。”
徐云楼说完之后,郑三刀面色明显有了缓和,他疑惑地问:“这驾帖上说我是青天会余孽,这……”
“歹人奸计,恐怕是想要让你与信王反目。”徐云楼说完之后给郑三刀递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让那些围上来的镖师退去。
“镖局之中怕是有细作,今日这局既是为你也是为我二人,有人要开始对信王的人下手了。”
如果不拿下郑三刀,那他们就是包庇的同党,如果要拿郑三刀,外面那些镖师绝不会答应,他们走不出镖局。
眼下的局面只有让郑三刀心甘情愿地跟他们走,而到了诏狱之后,就只能看信王的本事了。
可进了诏狱,郑三刀这伤用不了一天就得去见西天如来。
“我还以为信王殿下在这儿,看来是我多想了。”徐云楼叹了口气,而眼前不是长吁短叹的时候,他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如何既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又不能让郑三刀被带走之后死在诏狱里。
就在这时候内堂之中传来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徐总旗,你猜的没错,本王确实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