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年龄了怎么会成为魏忠贤的左膀右臂?徐云楼心头费解。
“文轩啊,你把这个小伙子带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啊?”林立才问。
薛文轩笑着回答:“没事,就是来看望看望您,有些日子没来了,把他带来那是因为这段时间京中的不太平都跟他有关系,有些事情我吃不准,所以想请林公公赐教一二。”
“我都老成了这样了,还能给你们这些年轻人赐教什么呀?”
林立才摆了摆手,随后看着徐云楼问:“你身边那些家眷送不出去也别急,等事情结束了,他们肯定会没事的。”
徐云楼听得心头一惊,这老头刚才还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态度,突然就给自己来了一手。
“京中的事情果然还是什么都瞒不过林公公您。”
薛文轩笑着继续说:“他呀,是从辽阳战役里面杀出来的,回京之后就做了锦衣卫,刚来的头一年就有了青天会的事情,他也参与了。”
“哦。”林立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他卷得很深了,要想抽身怕有些困难。”
徐云楼听得汗流浃背,眼前这个林立才老谋深算的程度让他感觉不输给魏忠贤,甚至给他一种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的错觉。
“苑马寺和太仆寺的案子,就一个幽市就解决了,有些人肯定不满啊,这事牵扯多大啊。”
林立才刚说完,薛文轩立刻把话接了过去,“林公公说的是,主要是和幽市在京城之中扎根不深,好些人没能按照别人的意思摸出来。”
这段对话徐云楼听明白了,这是信王对那两件案子结案只让魏忠贤那边的人损失了一个幽市不满。
可这不是他们两个达成的共识么?
“罢了,不说这个了。”林立才摆了摆手,薛文轩恭敬地站在一旁也没说话,一时间气氛有些凝重。
林立才就像是谈话间打了个盹,半晌之后这才睁开眼突然冒了一句,“文轩,青天会的那些东西你还留着呢?”
薛文轩也是被这问题吓了一跳,“我哪儿还敢留着,之前徐总旗受朋友所托去取走了一份,厂公还亲自过目让他还给我了,这东西再留着那怕是要掉脑袋了。”
“你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