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臣:“……”这个女人不好惹!
祁冥宴眉头一皱,她膈应人的本事一如既往。
祁如意目光在两人间转悠了一圈,欲言又止。
墨非白面带狐疑,是他想多了吗?
这两人之间的你来我往总有那么点奇怪的火药味,不应该是郎情妾意?
难道阿宴单相思,啧啧这就好看了!
听了红鸾所说,夏太后摔了一个杯子。
“大胆叶红鸾,你勾引摄政王,还给他下毒,敢如此嚣张,哀家看你是不想认罪。”哀家就不相信,就你们两人接触最多,还能怀疑到别人头上。
红鸾表情淡漠,轻飘飘地说道:“太后你嘴是一张一合就给我按个罪名,所以这罪我是不认也得认咯。”
原本还紧张的气氛就因为红了鸾一句话紧张不起来了,不过夏太后磨牙的声音隐隐作响,众人听得真切。
“你——大胆!”夏太后脸色勃然大变,“摄政王从朝阳宫过来就毒发,不是你下毒还能有谁。”
红鸾波澜不惊地立在殿内,眨了眨眼,张口就来。
“谁看见了?今日进宫是太后你派人去接的我,又从何来的毒,再说,王爷都半死不活了,怎么还不传太医来医治,就在这里抓着我不放,别有用心啊!”
夏太后扫了她一眼,“摄政王这毒不是在你休息的朝阳殿中的还能是从哪里来,哀家所知,今日你就与摄政王来往密切,还想狡辩。”
说话怎么就这么欠呢?
得了,指不定还有一场栽赃嫁祸!
红鸾扫了殿内,找了个空位坐下来,恰巧与那位青衣男子相邻,“行吧,我说不是也没人信,那么,太后有确凿的证据来指证是我吗?”
祁如意看了看虚弱的祁冥宴,又看了眼说话的红鸾,不满道:“大胆,皇祖母问话,你既然敢坐下。”
“都说我大胆了,不大胆对不起你们嫁祸我”红鸾懒洋洋接道。
心想果然,都是演戏,大家都演不认识?
她是看出来了,于夏太后在,祁平安和祁如意都是演的好孙儿啊!
一家子戏精,在这里飙演技!
祁平安一脸忧愁,语气带着不悦:“皇姐,叶小姐得皇叔看重,也不必在意这些虚礼。”
他没有多说,但是这话就耐人寻味了。
听着就是变相说祁冥宴这个摄政王没说什么,他这皇上都不敢多管。
祁冥宴冷淡淡地扫了祁平安一眼,那表情看着两人就是内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