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希雅明白了,恍然一笑:“自然,不知道几位如何称呼?”
“出门在外,身份不便告诉。”
翻手扔出一个阵法符,红鸾问:“女皇可认识这东西?”
“这是什么。”巫希雅摇头,“此物看着倒像一种符咒术,巫山一族的人对巫术了解,只是这符术还是不精通。”
红鸾抬眼,看着巫希雅:“巫山国的女子大多数生来多是极阴子,又不与外人通婚,女皇是用了什么本事,让巫山国如今男子与女子一般多?”
巫希雅怔愣,她不解地将红鸾来回看了两三遍,笑道:“这是巫山一族的秘术,不便告诉?”
范无救皱眉摇头。
旁边的玄冥也不解红鸾为何这么麻烦,他好久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若是在北海,想知道什么,打一顿问就好了,去玉京遇见不听话的,打一顿就好了,这么麻烦。
祁冥宴眸子里的光稍暗了些,红鸾抿唇,曲起手指轻轻叩了叩桌面。
装满茶的杯盏,突然就溢出了水来,只一滴,顺着杯身往下落,似乎溅起了周遭无声的杀意。
萨其心里叹气,桌上那符阵是困住她几百年的阵法,看来此事颇为蹊跷,想必当年她被杀,巫希雅说不定还从中作梗?
可是,当时巫希雅才七岁?
红鸾嗤笑,先礼后兵,礼貌她讲了。
得不到答案……
她起身,尚还算和气地问了一句:“女皇真没见过这符阵?”
巫希雅硬着头皮上前,礼貌道:“尚无见过。”
她方才分明就在那里能杀了萨其这只鬼,要不是被这群人突然捣乱,如今她的符阵可是她的秘密。
红鸾半阖了眼,终于是不耐烦了。
见她神情不对,身边几人也看不出深浅,巫希雅略慌地道,“几位如果是为了查这符的来历,不妨多等几日,我那师傅对符咒颇有研究,兴许师傅知道?”
“师傅?”转眼看向她,红鸾眼波微动,“既然女皇邀约,我们就打扰,多叨唠几日了?”
不知道,巫希雅的师傅和萨其的师父,是不是同一个人了。
如果是,这里面的秘密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