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哚听到王知恩的话,脸上却浮现出倔强加点不屑的神情,没有开口。
“哥,我本来是想让你帮忙把那个迦锲困住让她吞了的。现在你仔细看一下,迦锲死了,她应该也活不久了。”
经老弟提醒,王知恩这才注意到阿哚的灵体在以不慢的速度弱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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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哚,你认识或者在哪见过这根铜杖吗?我们虽是汉人,但我们不是你的敌人,至少我和我哥不是。
如你所说,峒民与我们早就融为一族了,或许更早之前的先辈也想看到这一幕,你说呢?”
“你是善卷大人的传人?”
“说实话,我并不知道祂的名讳,但如果得到这根铜杖传承就是祂的传人的话,应该就是吧。”
“既然你说这或许也是他们的愿望,为何祂们要丢下我们!为何要我们承受这些苦难,还让中原和我们都死了这么多人!为什么。。。”
阿哚流不出眼泪,但在场的人却都感觉她在哭泣,她的灵体也变得更加不稳。
“我也不知道,或许祂们有祂们的苦衷,或许不如此大华共族不足以成!如果你想知道这些,可以跟随我,我们一起去探寻。
哥,你把她放开吧!”
王知恩没有犹豫,解开了束缚,收回琰铮剑。
阿哚则显得很迷茫,以手掩面,肩膀抖动,呈哭状。
“唵嘟吒哞,伽吔灵灵,此夯峒灵,汇汇摄摄,嘀律!”
王池铄没有管其他,摇起了铜杖,口中念出类似以上发音的咒语。
迦锲散开的灵光随着他的摇杖汇聚在牛首,又被他注入阿哚体内。
接着他又将铜杖插在地上,双手飞快舞动,口中再念:
“喤哞哄哄,祈女阿哚,随鞥法行,为鞥猖将,速归梅峒,摄!”
还在哭泣的阿哚,随着王池铄右手一指,来不及反抗便被摄入牛首之内。
“我知道你们要问我情况,但我其实知道也并不多,只是到了这个地方,看到这个孩子,心里有所触动。
事情现在已经解决了,我们还是去看看龙婆婆救回来了没有,对于阿哚她知道的肯定比我多。
或者,等阿哚情绪稳定了,我再唤她出来让你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