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仅需一滴,便可弥补西母所缺失的“生”,而且极为纯净,不掺杂一丝一毫的杂质。
至于那本就是从西母身上走出去的东华帝君,木公,早已走出了自己的路,若是拿来作为最后的选择自无不可,可如今既然有更好的选择……
可【天下水脉堪舆总览】中的每一滴“水”,都是这颗大罗道果的一部分,王沂河不过是代掌道果,哪里敢替赤县水君这一尊大罗道真做决定,哪怕对方如今已经归寂。
哪怕只一滴“水”,不过沧海之一粟,哪里会有什么影响,亦算不上什么“本源流出”。
可站在王沂河个人的角度,也不愿将这一滴水交换给西母。
因而在依托此事,从西母口中钓出不少东西之后,王沂河直接翻脸不认,祂故作无辜地道:“实非我不愿与您交换,只是我并非水君门下,亦非长歌泽弟子,这【天下水脉堪舆总览】虽在我手,可却也是取不出一滴‘水’来,可能要让您失望了。”
王沂河这借口看似合理,实际上完全就是在鬼扯,什么时候大罗道果在其主人归寂之后唯有其门下弟子方可驱使了?
真当西母是没什么见识的无知散修不成?
不过王沂河这个借口只是表明其态度,让西母意识到交涉已经失败,接下来便只能做过一场,手底下见真章了。
不过倒也在预料之中,祂以赤县拉扯纣绝阴天,就意味着不能真的进入赤县,但是纣绝阴天对王沂河的百般讨好,知无不言,祂却也是看在眼里。
毕竟纣绝阴天时刻提防着西母,西母又何尝不是在盯着纣绝阴天呢?
哪怕由于王沂河家人之事,二人之间产生了嫌隙,可那毕竟不是纣绝阴天动的手,说句难听点的,哪怕当时王沂河在场,也做不了什么事,祂自己也清楚这一点,只不过是需要一个人作为出气筒罢了。
而实际上,看似被当做出气筒的纣绝阴天实际上赢麻了,比如此时此刻,哪怕面对可能不敌的西母,王沂河依旧选择硬刚。
也不愿给西母提供成道的资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