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始说出不会让七泽烟做任何事这句话，这意味着，祂可能已经在悄无声息中达成了目的，该说不愧是那人的切片吗？哪怕残疮至此，竟也如此难缠。

不过按照这个思路，元始不会主动要求，可七泽烟却能大致猜出对方的目的。

而且，祂还能伪装出已经落了套，表现出对明彩这过去秘密的好奇心来。

“祂的那三个切片，除你之外，分别是什么？”

七泽烟在说这句话时，一直暗中观察着元始，而元始在祂问出这个问题之后，虽未表露什么情感，却反而更是让七泽烟若有所思。

“祂曾在‘无边方广玄妙世界’一化为三，各自走出了不同的道途，煊赫一时，只是后来为抵那位大敌，不得不弃道而合一，便只得斩去‘三我’之中已经日渐变大的差异了。”

元始并未直接将另外两个切片一一说出，而是再强调了一遍明彩切片的背景。

“‘道德’是一本书，【道德经】，乃是诸有万道之中枢，万在天道皆出自于祂，其规定了‘道’与‘德’，其中‘道’厘定自然天理，乃世界之本，‘德’则是确定了诸有的主角，你认为诸有的主角是什么？”

元始的问题让七泽烟一愣，在对方问出这个问题之前，祂自然是认为大罗才是诸有的主角，虽然明彩与女娲是诸有的主人，祂们混个主角总该是可以的吧？

毕竟万灵万物，乃至世界，都是祂们手中的万物，就连金仙成就都可以世界作为器胚，丹胎。

可若当真如此，元始就不会问出这个问题了，而且，“德”？

笑话，祂们岂能被这一个字约束？

莫非……

“是人？”

虽稍稍动了一下脑子便脱口而出，但七泽烟实际上不是很确定。

“没错，是人，你只消听我一句话便可确定，你若是评价一位同道，开口是不是用的‘此人如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