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后,南锣鼓巷某家跌打药馆内。
老杨趴在沙发床上,余光瞟了一下正在倒跌打药酒的美妇,哼哼唧唧着,“可不是我要来的,是常安把我拖进来的……”
这美妇年龄大约在四十岁左右,脸上虽有些岁月的痕迹,但风采依旧,麻利地给老杨后腰抹了药酒,双手轻轻地揉捏着,笑盈盈地说道,“知道了,你最有骨气!”
老杨原本闭目享受着,突地感受到后腰一阵剧痛,惊叫起来:“哎哎,你下手轻点啊!好家伙,差点没把我骨头摁断!”
美妇立马收了些许力道,但嘴里却是说着,“我手劲儿就是这么大,轻不了一点儿……通则不痛,通则不痛,等我给你按得畅通,自然就不痛了。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还受不了这点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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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龇牙咧嘴地说道,“什么大老爷们儿扭了腰,也禁不住你这么按啊!沈翠儿,咱俩可没仇没恨,前阵子是吵了两句,但不至于一见面下死手吧?千禧年,你家遭遇变故,还是我帮你忙前忙后地把事情办了……”
这沈翠以前是在医院上班的,但是后来家里男人因为医闹事件自杀了,她也从医院辞职,自己在西直门开了个跌打药馆,生意不好不坏,勉强能够支撑生活开支。其实,经过这么多年她早就放下了,而且对老杨心生爱慕,总是无事献殷勤。
但老杨觉着自己还带个生病的闺女,不想拖累对方,所以一直没答应跟沈翠在一起。前两天,他俩还为此吵了一架,当时老杨赌咒发誓说自己再也不会到沈翠的药馆这边来,要是反悔,自己就是小狗。
沈翠自然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此刻听老杨又谈起过往,忙转移话题,“我一个娘们儿都没翻旧账,你搁这儿叭叭叭个没完!不说这些,你今儿怎么搞的,手臂乌青一大块,还把腰给扭了,跟人打架啦?”
老杨叹道,“这不是帮常安逮个人吗,只怪敌人太狡猾!关键常安这小子还给我卖关子,始终不肯说那人是谁,整得我心里怪不踏实的……旁观者清,你帮我寻思寻思,那人会是谁呢?”
沈翠听他完整地讲述了一遍事情经过,拧着眉毛想了一小会儿,嘀咕着,“该不会跟那件事有关吧?”
老杨腾地一下坐了起来,仿佛忘记自己扭伤了腰一般,侧脸看向沈翠,惊声道,“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