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我叫你一声三大爷,那是给你面子,可你什么意思,一点面子不给我?”
“你都说了,是你要开全院大会,那些话,是我让你说,而不是我过去说,”
“三大爷,咱俩呢关系最好,这也是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么多的原因,要不然换个人我都懒得搭理他,”
“你可别把我对你的那点好感也给败没了,我许大茂可不想把咱俩的关系闹太僵。”
许大茂表情不善的看向阎埠贵,意思虽然说的很隐晦,但也明显表明了他的态度,
你阎埠要是不能干,那我就换个人来干。
阎埠贵自然听出了许大茂话里的意思,但他没有反驳,因为没有必要。
“阎埠贵,你要明白,现在我许大茂不再是一般人,还有,别让我一件事说两遍,太累,知道嘛。”
“低调做人,高调做事,这是我许大茂的人生哲言,同样我把低调做人送给你,明白嘛,低调点。”
许大茂十分享受这种训斥人的感觉。
这可能就是为什么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