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个什么脏活累活都能干的牛马,即便跟愿力战队比垃圾一点,但平日里的负责逮捕诡异之类的工作还是要他们负责的。
而且相比较作为主战力的愿力战队而言,魍魉行神更像是可以深入敌军侦查的侦查小队成员。
再说了,现在飞洲黑棉花已经开始大肆圈养,如果你不培养的话,别的国家培养的多了实力强过你怎么办?
反正这玩意就是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就不可能停止。
而相比较他们这帮领导人而言,如今的王锦倒是闲适无比。
“啪!”王锦将自己身上的长腿给推开,摸索着自己的裤兜点上了一根香烟。
刚刚结束了第十轮战斗,他烟瘾有点犯了。
王念雅和两只女鬼被几个宫女接到了外面,等待着一会清河公主临幸完了王锦之后,她们还能进去喝口汤。
“呼!”淡淡的烟雾随着王锦的吐出在空气中飘散,一只玉臂轻巧的勾在了王锦的脖颈上。
娇美的清河公主又坐了上来。
“踏马的,你能不能让我歇歇,你是属驴的吧?一千年没出门憋死了是吧?”王锦破口大骂。
上次的连续两周二百多次都让他烦的不能行了,这次还是这样。
奶奶的,他现在想起这事就恶心,真的,他第一次觉得这事原来对他也没那么有吸引力。
清河公主对王锦的破口大骂充耳不闻,已经开始自顾自的行动了起来。
王锦气急败坏的抽着烟,一点也不惯着她。
“没时间了,驸马。”清河公主轻灵的声音在棺木中响起,一闪而逝,仿佛从没说过一样。
王锦的眼睛微微眯起,他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