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才愿意承认,原来你并不是文抄公,也并不是家族耻辱。”
许少安脸越发红了一些。
“后来爹又跟我说,其实诗词一道并非你身上最值得学习的地方。”
许少安不知道二叔跟许白衣还有这样的交流,不免有些好奇。
“二叔觉得在我身上有啥值得学习的?”
“我之前还不知道,就在刚刚少安哥你的那番话后,我就知道了。”
“就是隐忍之道!”
“就像你这十几年来一直像水鱼那般隐忍!”
许少安翻了个白眼:“你特么才水鱼!”
“少安哥,你可别不把自己当水鱼,我可告诉你,从今往后我许白衣也要立志成为水鱼一样的男人。”
这话一出,酒馆内鸦雀无声。
许少安更是呆若木鸡。
“少安哥,你应该以当水鱼为骄傲,放眼天下,还有谁能像你这样隐忍十几年的?”
“你居然装傻装了十几年,骗了整个平湖城的人,甚至我们一家都被你蒙在鼓里。”
“这些年你听过不少难听的话吧?但你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当真是淡泊如水,无欲无求。”
“你简直就是水鱼的化身,缩头水鱼的鼻祖,请收下小弟的膝盖……”
说到最后,许少安都不知道许白衣是在夸他还是骂他,都特么傻眼了。
许白衣是不是对水鱼有什么误解?
那是用来夸人的动物吗?
“诶诶……行了,打住!”
许白衣一脸认真的看着许少安,目光中五味杂陈,“少安哥,你明明有大才,可这之前却偏偏没有丝毫显露。”
“你明明可以酿这么好的酒,可之前却一直酿的是劣质酒?”
“你明明有能力光大我许家大房的门楣,却甘愿做一个赘婿?即便对方前来退婚,还坚决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