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棵被先帝称为社稷的大树,树枝上略显稀疏的树叶,随风时不时还飘落一些。
徐元相觉得如果某一天这棵社稷树上再不见一片树叶,那便是大羽灭国之时。
这棵被先帝命名为社稷的树,据说是先帝从某个云游的道士那得来的,说是长成后能通过枝叶茂盛观一国国运。
这树并不是特别高大,但树枝繁密,一根根交护却不纠结,错落又很紧致。
看上去,这树是健康的,并没有任何枯萎的迹象,但偏偏树叶很少,这看上去就让人有些费解了。
有些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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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稷树下有一小屋,小屋中有一把躺椅,躺椅上有着一个人,这人便是明镜台的掌镜使徐元相了。
这座城中城原本是明镜台的总部,但随着明镜台被庆王把控后,这里就成了护镜司的总部。
庆王三子项少龙的马车在这座高台下停车,他下了马车,没有带一个侍从,就在护镜司的一名执事的带领下上了高台。
天气明明很热,可当这位世子登上高台,站在了那棵社稷树下后,却感觉到无比的清凉。
他知道,这棵社稷树有些神奇的地方,使得树荫所覆盖的地方清凉,便是它的其中一处神奇所在。
项少龙一口气爬了十八楼,饶是他有些武功,也不免有些气喘。
然后他看见一个一袭白衣的姑娘,正在捡着地上散落的树叶,然后将这些树叶一片片放进一个锦盒之中。
“素白,徐先生呢?她一身素白,她便叫素白,她是徐元相捡来的孤儿,认了徐元相做爹,因此她唤徐元相为爹。
素白姑娘站起身子,拱手一礼,“世子,爹正在屋中小憩。”
“……”项少龙有些不想搅了徐元相的好梦。
项少龙觉得上了年纪的人,能睡个好觉,有些不容易。
比如他爹庆王。
听说一晚要起七次床。
白天很多时候就是在睡觉,因为晚上折腾的睡不了。
只是他想不通,白天为何就能睡了呢?
难道白天睡觉就不用撒尿了?
当真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他耸了耸肩,摊了摊手道:“那好吧,我就在这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