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然跟着思路,不敢置信道:
“难道,丞相大人认为范姜的死不是意外,也是这帮人干的?”
谢怜双手背在身后,冷然道:
“极有可能,不然你以为本相为何不立刻处置了贺州知府和程永那个装病的小人”
“丞相高明,此时确实不宜打草惊蛇”
这次他们去贺州就是为了查探那股民间匪寇势力,不过全然无所获,反而发现了贺州知府和知县私相授受,贪污渎职。
贺州历来匪徒猖獗,百姓贫瘠,如果有匪患,那里就是最好的突破点。
谢怜脸色冷淡:
“严宽在贺州略有人脉,又和程永几人相熟,也许他能给我们带来进展也说不定”
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哪里有命留到现在,早就被他砍了。
他倒是会讨女人欢心,想到刚才那个女人宁可不要二十两也要把他给的十两要回去,谢怜心中涌起 一股无名怒火。
他倒是要看看,十日后,严宽要如何参加武状元恩科。
严宽糙汉一个,拿着十两银子也没委屈自己,每日都有酒有肉,把住宿的钱省了下来,去附近的山神庙打了地铺。
这山神庙在京郊山上,已经荒废多年,外面密林葱葱,在晚上显得很是阴森恐怖,一般没人会来。
反倒是便宜了严宽,大口咬了一口烧鸡,然后拿起酒瓶就往嘴里灌酒:
“爽,真是爽快”
打量了眼六米见方的破屋,中间桌案后面摆着个木框,里面放着掉了漆的山神爷爷。
严宽有些些醉意,拿起香炉,倒掉里面的陈年香灰,灌满了酒,放到山神像面前:
“来,你陪我喝”
“干 ”
说着就拿起酒瓶碰了下香炉,发出清脆的一声瓷响,然后把酒杯中剩的酒一饮而尽。
抹了把嘴,醉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