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羽棠从怀中拿出根冷烟,想给予梵让他作为防身,关键时刻让附近魔教教众帮他。
可是看着眼前这人的打扮,突然冷嗤一声,一把打落了予梵头上的斗笠,手指钳住了他的下巴,声音摄人道:
“也是,你本不是我魔教中人,大可以大大方方的趁机离开我,是不是,你刚刚不说话,是不是就是打算舍我而去?”
予梵下颌生疼,气不打一处来,喂不熟的白眼狼说的就是面前这位。
口不择言道,冷冷看着沈羽棠道:“是,贫僧就是这么想的”
沈教主怔了半晌,突然看着他妖冶的笑了起来,眸中燃烧着惊人的怒火,嗓音低哑暗藏暴戾:
“好啊,我看你如何离开我”
说着快速拿出一颗药丸,弹进了予梵口里。
凑近他耳根:“这是魔教至毒,蚀骨丸,每月不得解药,浑身骨头普同被蚂蚁啃噬一般,要承受锥心刺骨之痛,怎么,你现在还敢离开吗?”
“你……”
予梵大怒,不是说最毒妇人心吗,怎么到他这儿最毒少男心了,这狗东西,自己对他还不够迁就吗?
沈羽棠看予梵有怒不敢发的模样,心中快意,拍了拍他的脸蛋,嗓音如毒蛇般寒凉黏腻:“乖乖等本教主回来”
说完放心的离去。
予梵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恨不得扑上去……他今天算是小刀扎屁股——开了眼儿了。
还乖乖等他回来,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拿他当男宠了呢,不就是图自己的内功吗,又没说不给。
予梵想到那药丸,挖着嗓子吐了几下吐不出来,估计早化了,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暗自叫苦,骂骂咧咧的从白日等到了天黑。
见沈羽棠迟迟不回来,予梵有些慌了,这魔头怕不是被抓了吧,可是他武功那么好,整个镇里没一个是他的对手。
可予梵又想,他冲动又易怒,对方人多势众,万一真抓了他自己去哪里找解药啊,于是再也坐不住。
起身往镇内走去。
由于白日魔教来过,镇内武林盟守卫的人多了起来,予梵扔了斗笠,把脸抹的脏了一些,好在无人见过他的样貌,竟顺利的走了进来。
当晚在镇上的金刀门举办晚宴,庆贺齐谭接任武林盟主,众多江湖人士还没离去,有幸被邀请了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