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梵大步走了过来,上床翻找那个瓶子。
沈羽棠没想到他会一下子靠这么近,脸立马就红了,完全忘不掉昨晚。
空气都稀薄起来,看他要翻被子,赶忙压住被角,一巴掌扇了过去,用被子把自己裹紧:
“你还没完了是吧”
予梵都被打习惯了,半张脸顶着红掌印,脸色阴沉的拿起被子里露出来的红瓶子,看着沈羽棠:
“你从哪里拿的这个?”
“床头里啊,怎么了?”沈羽棠扭头瞪他。
予梵深吸了一口气:“这可能不是祛疤药”
“不是?那是什么?”
想到那药的功效,沈羽棠顿时更怒了,揪起予梵的领口,丝毫不知道自己走光了。
“你这和尚给我老实交代,你藏这种药做什么?”
难道是早就对自己,或者想对别人……
一想到这种可能,沈羽棠力气更大了,眼中怒火汹涌:“你个混蛋,我就知道你是个花和尚”
???
予梵一惊,自己掉马甲了。
视线渐渐凝聚…
啪的一声,巴掌印对称了。
予梵也脑子清明了,冷笑道:“这是你魔教神医给教主夫人准备的,你明白了吗?”
说完便冷着脸大步走了出去。
沈羽棠愣了片刻,在平时放药的地方又找到一个红瓶子,一模一样,傻眼了。
咬牙切齿道:“云千鹤,你死定了”
不知为何,当天刚回魔教的神医夫人竟然在卧房枕头下发现了一个女子的红肚兜,结果可想而知,整晚崖底蝴蝶谷都是家暴的板凳声和云千鹤渐渐弱去的求饶声。
接着牛夫人就收拾包袱回了娘家,包袱很大,不像出门,像分居。
可是教内没人顾得上开解他,因为一个炸裂的消息传到了血魔教。
新任武林盟主齐谭,竟然暴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