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简直拿他没辙,根本舍不得下狠手,只得瞪着他威胁道:
“再有下次,你休想碰我”
陈淮可怜巴巴的揉着耳朵:“知道了”
容承不理他,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人的劣根性,胆大妄为,骨子里张狂肆意的很,像一阵风,除非他愿意停留,否则谁也留不住他。
他把陈淮按坐在池边,打开绢布,果然看见伤口崩裂了,甚至血色都有些发深,可见早就……
当下脸色更难看了,陈淮笑着对他说:“其实不疼,养两天就好”
然后不断的哄着容承放宽心。
可容承却好似没听见,视线停留在手中的瓷瓶上,昨日太着急,没看清,此刻他才注意到这不是..….
“你怎么了?”
容承把绢布打结,看着陈淮,语气有些冷淡:“没事,包扎好了”
陈淮摸了摸鼻子,这人好像真生气了,果然之后下山的路上不管他如何哄,容承都对他没个笑脸,陈淮有些后悔,不该托大,受伤了还胡闹,惹他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