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把他抱在怀里,叮嘱道:
“让我去可以,杨玄我会留在京城,有事你必须及时让他传信给我,我会尽快赶回来”
容承听着他的话,心里暖暖的,忍不住拿鼻子蹭了蹭他的,软声道:
“放心,你说的我都记住了”
说完拿起桌边的一碗汤药,摸了摸温度正合适,递给了陈淮:
“喝了吧,补血的”
陈淮皱眉,从蜀地受伤回来后容承就天天让他喝这个苦汤药,有人关心是好,可他上辈子随性惯了,发烧感冒都是硬抗,从来不碰这些东西的。
陈淮眼珠一转:
“我不喝,谁知道你是不是又放了什么催情药,意图对我不轨,我不上当,不喝”
说罢,就要推开容承起身,容承哪里看不出来,搂着他都气笑了,他就不明白了,受那么重伤都不皱眉头的人,竟然怕喝苦药,当即威胁道:
“你别顾左右而言他,这药必须喝,你失血那么多,不得补回来啊,快趁热喝了”
见陈淮还是面有拒色,容承把桌上圆圆的小垫子拉了过来,
“快喝,不然连圆圆都要笑话你了,多大的人了还怕喝药”
那狗确实通人性,拿鼻子往药碗边嗅了嗅,难闻的皱了皱小鼻子,然后看着陈淮,拿两个小肉垫捂住了嘴,眼神明显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陈淮和容承同时看见了它这小模样,容承看的好笑,而陈淮气的一把端过药碗喝了进去,然后在他们一大一小的震惊中,拿过狗儿子擦了擦嘴。
容承赶忙把圆圆抱了回来,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你这人,我刚给他洗的澡”
陈淮生他俩的气,嚣张道:“不是刚洗的我还不用呢”
圆圆傻了一会儿,一脸被侮辱的嗷了一声,在容承怀里窜着就要上去挠它狗爹。
容承赶忙抱住它,无奈的笑了笑:
“你说你是他爹,哪有爹总这么欺负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