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实话,可没想到却让魏嘉云僵在了那里,旋即苦笑着擦了擦泪,正色道:
“掌印说的对,今日嘉云有事相求,请您救祖父一命”
祖父,魏相?
陈淮还没说话,魏嘉云便再次啜泣着开口:
“祖父被永安王两日前送进了天牢,他年事已高,身子骨根本受不得那里的阴寒,皇上如今人事不知,我今早听说你回宫了,我只有来找你,陈掌印,求你救救我祖父吧”
陈淮见贤妃哭的眼泡都肿了,伏倒在茶案上,安抚道:“别急,我现在就去天牢”
魏嘉云不敢置信的抬头瞅他,声音微颤:“天牢被永安王的人围的密不透风,你如何去,有危险怎么办?”
她本想求陈淮去永安王面前说说好话便好,没想到他竟愿意冒着危险前去天牢。
陈淮安慰道:“放心,我心中有数,等我消息便是”
说完便要走,却被贤妃拽住了衣角。
“要小心”
陈淮点了点头,衣角从手头滑去,贤妃满心的愧疚和感动。
陈淮没有耽误,直接去了天牢,果然如贤妃所说,重兵把守,可陈淮也不打无把握之仗,拿出之前容承给的腰牌,严肃的说道:
“我要进去,尔等敢拦吗?”
见是皇帝亲赐的腰牌,那天牢里狱司赶忙恭敬开了门,带着陈淮走了进去:
“敢问掌印前来有何要事?”
“释放魏相”
一说这个,那狱司赶忙拦住了陈淮:
“掌印,您可别为难小的了,这魏相是永安王爷送进来的,没他的话,谁都不能放”
陈淮眼神锐利的瞪向他:“放肆,我有当今圣上亲赐的腰牌,你敢阻拦?”
说完推开他,一路往阴冷潮湿的地牢走了下去。
身后传来侍卫跑动的步伐陈淮也不在意,径直走到了一间牢房前,霍然看见魏相狼狈的倒在牢房的角落,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