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在三楼办公,刚好目睹了芙宁娜遇刺的全过程。”
“当时我就看到了这么一个细节,芙宁娜将刺客抓起想要进行质问,但刺客选择溶解自杀,可面对溶解的刺客,芙宁娜却是惊慌地松开刺客并立即后退,仿佛生怕碰到胎海水。”
“从芙宁娜在采访中透露的内容来看,她是知道胎海水能溶解枫丹人的,而面对溶解的刺客她却选择放手并后退拉开安全距离...”
“这是不是就说明了,她也害怕被胎海水溶解?!”
说到这里,在场的一众人再次议论纷纷。
就连那维莱特听完也是皱起眉。
见在场众人的反应,玛塞勒有些得意,他再次添柴加火:“当晚巡逻的警备队们也都亲眼目睹了事件的经过,那维莱特大人可以请他们来作证!”
那维莱特点头:“传唤当晚执勤并负责该记录该事件的警备队成员。”
不多时,当晚巡逻的警备队成员便被传唤而来,面对询问,他们皆是点头确认了玛塞勒的说法,证明了当时芙宁娜在面对溶解的刺客时,确实是慌乱后退了。
而得到了证实的玛塞勒,脸上的癫狂更加明显!
“诸位,众所周知,枫丹是水的国度,而水神之所以被称为水神,是因为她是众水之神!”
“所谓众水,自然也包括...原始胎海之水!”
“你在前几天的蒸汽鸟报上也说了,最初的水神是诸神在原始胎海中创造的生灵,那么作为第二任水神,你理应继承了水之权柄,无惧胎海水!”
“你也说了,枫丹人是不完全的人类,一旦触碰到胎海水就会立即溶解!”
站在审判庭上的他,仿佛将这里当作了他的舞台,肆意的高呼,肆意的宣泄自己的情绪。
他仿佛将自己当作了舞台上的主角,亦如那悬崖边上作临死反扑成功的恶徒。
他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喜色,死死盯着芙苓,一字一顿道:“按理说,你是掌握了水之权柄的水神,不应害怕原始胎海之水。”
“但面对溶解了的人,却慌乱的避开了,这就说明你害怕被胎海水溶解!”
“既然你害怕胎海水,那就说明,你不是真正的水神!”
“如果你还坚持称自己是水神的话,那么就请你亲自用手触碰胎海水,证明给所有人看!”
玛塞勒说到这里,谕示裁定枢机的天秤连着向他这边倾斜了两次。
而现场更是炸开了锅,民众议论声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