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没有了系统，在这个武力至上的时代，他脑子里的那些现代知识完全没有用。

“你、你不能杀我，我是无辜的，圈禁全城百姓并非我所愿，我也是受到了那个系统的胁迫，我要是不按照它的指示去做事，我会被它杀死的，求求你，看在我是迫不得已的份上，放我一马吧！”吴海也是懂得审时度势的，就从沈羽灵刚刚对系统991动手的情形来看，她显然是知道系统的存在的。

就算她不知道系统是什么，吴海也完全可以将一切过错推到系统的身上，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无辜弱小的可怜形象。

这种把戏，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许确实可行，但沈羽灵就算了，她并非善类，她要是想杀谁，哪里还需要什么理由？

若是非要一个理由，那还不是张口就来的事？

想要一个人死，那个人呼吸都是错的，何况，吴海并不无辜。

沈羽灵居高临下道：“吴海。”

吴海的瞳孔猛地瞪大，他满脸写着不可置信，要知道，无论是时空管理局还是叛变系统，在带着宿主进行世界任务的时候都是不会让他们使用真名的。

小世界千千万，想要找到一个以名字召唤人现身的法子并非找不到，所以系统都会千叮咛万嘱咐，让宿主不要暴露自己的真实名字，更不要告知自己的生辰八字，这不仅为了保护宿主，也是为了保护系统。

若是没有充分的理由，系统是不被允许擅自与宿主解绑的，当然，这点并不适用于叛变系统。

叛变系统不让宿主透露自己的名字，确实是为了保护宿主，但更多的还是为了它们自己，解绑一位宿主需要能量，重新绑定也需要能量，而且能量都不低，若非必要，它们是不会选择解绑的。

就比如系统991，在知道沈羽灵是“次元维系者”后，它的第一想法也是让宿主撤离，是吴海不自量力非要留下和沈羽灵战斗，它才解绑自己逃离的。

“你、你怎么会知道？！”吴海瞪大了眼睛盯着沈羽灵。

沈羽灵依旧面无表情地说道：“吴海，前世身为一名商人，黑白通吃，死在你手上的人总共266人，致人伤残总共154人，被你间接害死的人更是不计其数，你跟我说无辜？简直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