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年后,你改头换面,不在颓废的生活,向医院投了简历,开始找工作,也开始接手家里的生意,只是你每年的五月十八号都会回那里住一段时间对吧。”
胡田听着宋瑾的讲述,像是记起了什么伤心事,眼眶渐渐红了起来,泪水无声的划过脸颊。
但还是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个房间里没有窃听器吧?你也不可以录下我们的谈话内容,还有门口的人不可以在那听,不然的你想要的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听了胡田的要求,宋瑾顿了顿起身让门外站着的人离开后说道:
“这个房间里没有窃听器,我以我的人格保证。”
说完后,还将桌子椅子等可以放窃听器位置的地方都给翻了一遍。
胡田看到自己想要的后声音沙哑着说道:
“可佳是我的爱人,我们本来在她失踪的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但是那有一天,她很匆忙地跑来找我,鞋子都穿错了。”
讲到这里,胡田笑了笑,好像在回忆着那美好的事件,但转瞬间又变回了一开始的阴郁。
“她说是她查的事情被发现了,他们那帮人要杀了她,她没地方去,只好来找我了。
其实,她一开始查的事情,就她爸那个舞行见不得光的那些事。我是知道的,但没想到后来她查到的东西太大了,会动到别人的蛋糕。
看了她带来的证据后,我就安排人手连夜把她送到了外省。安排好一切后,我每个星期都会去看她。
她一开始是想报警的,但是秘密发了几次举报信都没有威胁他们,那个舞行一直好好的开着,家门口还被放了好几次的死老鼠。
直到一七年五月九号,我的人说她不见了,后来我从我妈那里听到了陈华康撤案的事,我知道可佳她被他们那帮人发现了。
我本来想去救她,可是一出门我就发现身边有好多人跟着,那帮人还让人开车撞我,让我在医院躺一个星期,等我出了医院后我就收到了可佳的尸体。
他们一帮畜生,把可佳折磨成那样。也怪我,我要是再小心一点,再坚持一点,不去医院,可佳就不会变成这样。”
胡田掩面痛哭,但话还是说的很清楚。
宋瑾给他递了张纸,待他情绪平静下来了才开口问道:
“那陈可佳收集的那些证据呢?”
“我车后备箱里有个纸箱,那里面有我和可佳合照的相框和一个靠枕,东西就在那里面。
相框是可佳找到的证据,靠枕是我这几年收集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