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这个样子,温缊笑得更开心了:“这事就不劳你费心了,希望你一夜美梦,我先走了,不用您送。”
说着,做了绅士礼,刚好拿着蛇的那只手伸到了郝庄的身前,做完礼仪后直接就走了。
桌面上没有东西可以给他清理了,看着那只吐着信子的蛇,郝庄拿出把刀直接插进它的七寸,瓷白的桌子上瞬间绽开了一朵花。
阴沟里的老鼠有什么好得意的,迟早有一天会死在他的手里。
...
次日,国内南城第一医院病房里。
两个被裹成蚕宝宝的两个人已经醒了,精神头还不错,还有闲心八卦。
“菱安姐,你是不会是和宋队~”
其中一个蚕宝宝做出一副你懂我懂的表情,坐在他旁边的人拍了他一下,“都成蝉蛹了还不老实。”
“诶~哥,我滴亲哥啊,你打我伤口上啦--”
o(╥﹏╥)o
“哦哦,不小心的,要不要我给你叫护士?”
“不用。”(`?′)=3
隔壁床的那个壮汉笑得直抽抽,结果扯到伤口了有嗷嗷叫,让他老婆给他吹吹。
宋瑾这个时候提着水壶从外面走进来:“那你们两个都受伤了,还不消停,再这样就克扣你们的粮食。”
两位病患直接就老实了,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放下水壶后,宋瑾扯了扯易菱安的衣袖,又指了指门口,见两个人有事说也在插科打诨了,安安静静的休息。
住院部的小花园里,宋瑾和易菱安坐在一个石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