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生意不好,加上这个叫老三的厨师相当蛮狠,这几年一直对她压榨。
可陈玉华却没办法开了他,因为这面馆实在是招不到人,工资太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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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我陪他睡觉,说是可以给我弄一笔钱。”陈玉华低头。
“你答应了?”我顿时怒了。
“没,没有,但我真的坚持不住了,或许……”
说到这,我看得出来,这女人真是一点经商头脑都没有啊,脾气又那么温柔。
这事搁在六月红身上,早就一把银针甩过去了。
命苦的女人啊,我心头叹气,于是犹豫了下,问道:“需要多少钱治疗?”
陈玉华低头:“医生说需要三十万!”
一听到三十万,我头都大了,卧槽,又是一笔天文数字啊。
“玉华姐,你没必要这样,这面馆,你还是关了吧!”我实在见不得这个女人受苦啊。
陈玉华没有回应,或许她有她的考虑。
这会,很多人说我是不是又要拿钱了,是的,但是我没有立马给。
陈玉华的心思太软了,太容易中招。
我想了想,问陈玉华有没有好的精神病院,我把老蛇当成了自己的老舅。
陈玉华点点头,说她的确认识一些医生同学,可以推荐。
就这样,当天下午,我就把老蛇安排进了成都一家精神病院。
那天,我还特意去成都西南儿童医院,看望了陈玉华的女儿。
一个七八岁的小娃子,挺可爱的,但脸色苍白,一见面就叫我石飞叔叔,很礼貌。
临走时,我给了陈玉华一万块钱,说让她先用着。
虽然这女人不想收,但是太窘迫了。
离开后,我回到宾馆,李爷不知道去哪了,估计又要去倒腾那批鬼货去了。
六月红呢,也不知道去哪里勾搭小男人了。
这一整天,我躺在宾馆,看着电视。
直到晚上,李爷过来敲门,一脸严肃的对我说:“你打开本地电视台看看,石飞,你做事不严谨啊。”
我一愣,咋了,于是立马打开本地电视台,结果一看,当即就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