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幺引导我来这里,那必然是有什么东西留下,又或者是有惊天隐秘,所以我心里头也是很期待。
不远处,赵丰年很认真,风水罗盘,定位吉凶。
我们三人跟在后头,灯光扫射,希望能找到一丝可疑的东西。
六月红走了一圈后,眉心紧蹙:“阿飞,我总感觉这水库给我一种冷冷的感觉。”
听她这么一说,我不由故意说道:“红姐,会不会是你太虚了?”
六月红瞪了我一眼:“虚,那成啊,晚上咱们试试,看谁虚。”
这老娘们,总是不分场合的给我开荤段子的玩笑。
我尴尬一笑,王德志还配合说:“你俩兴致这么高,晚上我给你们开个情侣酒店,你们好好玩玩,哈哈!”
再聊下去,我估计六月红都能吃了我,也不敢再调侃。
好在没一会,赵丰年突然喊道:“飞哥,你过来!”
我一听,急忙跑上去问咋了。
赵丰年指着水库的某个方位说:“罗盘定在了那!”
顺着他所指的位置,大概是水库西边的位置,隐隐约约间,我又闻到了一丝丝古怪的气味,心头一冷。
“老赵,有没有带铜钱,往水里丢个看看!”
赵丰年急忙从兜里摸出两枚光绪铜钱,作为盗墓人,身上有几块铜子都正常。
我掂量了下铜钱,然后往水里头一丢,令人奇怪的一幕发生了。
两枚铜钱漂浮在了水中没有沉,王德志颇为惊讶:“阿飞,这是什么原理?”
“沉则阴,浮则生,这铜钱若是沉下去,就说明这地儿没啥可看的,但若是浮着,里头定有鬼货。”
这一手,是当年小刀会里头,湖南一个关山太保所教,叫印生。
三人都很佩服,赵丰年满脸崇拜:“飞哥,你不愧是西北阴阳倒爷,太厉害了。”
我笑着摆摆手,让他别瞎逼拍马屁了,赶紧去车上拿潜水装备。
六月红盯着水库,依旧担心:“阿飞,我还是感觉有点发怵,要不白天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