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是鬼啊,有人在哭。”赵丰年吓得立马爬上来。
“让我下去。”我立马接过手电筒,六月红略微担忧,让我小心点。
洞口可容一人下去,我趴下去一看,这里似乎是一个简陋的地道,很昏暗,空气中弥漫着臭味。
顺着洞口下来后,我往两边一照,左边是封闭的石墙,没啥可研究的,干脆就顺着右边的方向走。
地洞不长,只过了七八米,就到了一处铁门前。
铁门里头传出哗啦啦的铁链声,还有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哭声。
那哭声特别瘆人,跟个半夜怨妇似的。
在铁门前驻足后,我犹豫了下,拍了拍铁门。
里头,哭声停止,紧接着,一个愤怒的声音传来:“狗东西,放老子出去,老子要弄死你们。”
我心头咯噔一下,面带惊喜。
“陈老幺,是你吗?”
里头,骂声停止,紧接着,哭声继续:“石飞,你个混小子,你终于来了,快进来救我啊。”
陈老幺哭的特别伤心,见此,我立马让他们三人下来,捣鼓了一下铁门,打开后一看。
里头的一幕把我们四人都震惊了,只见一个昏暗的地下牢房内,暗无天日,只有一道阳光透过一道孔洞射下。
牢房密不透风,恶臭冲天,我看到一个人,被一道粗大的铁链锁住了双腿,坐在角落内。
浑身衣衫褴褛,连乞丐都不如,披头散发间,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虽然胡须邋遢,但是我却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个被锁在地下的人,正是陈老幺,当年在西北横行的倒斗大师。
陈老幺抬头,他两手一摸:“石飞,真的是你吗?”
“是我,老幺,咱们又见面了。”不知道为何,我看到陈老幺这种惨状,心里头没来由的发酸。
陈老幺双手乱摸:“我看不到你,过来,让我摸摸。”
这时,我才发现陈老幺的双眼竟然瞎了,心头一紧,下意识的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