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村,因为刚落夜,苗寨里头的人都未睡,看着我们,充满了好奇,也充满了警惕。
也就在这时,我突然间听到了一阵阵歌声。
那歌声听起来有些哀伤,甚至沉重,还有鼓声袭来,在山林间回荡。
肖教授神色一变:“丧歌,滚大师,这是死人了吗?”
滚卓透着无奈,点点头:“唉,这是半个月来,死的第二十一个人了。”
作为一个教授,肖教授看我们几人困惑,就解答了。
原来,在苗族,有很多苗歌,每一个都特别有特点,丧歌就是其中一种类型。
远处的吊脚楼,有火光燃起,有人悲戚。
我突然隐约感觉,这个村子有点怪异,似乎有人对我们有敌意。
好在有滚开这个巫师带路,把我们带到了他家,三个相连的吊脚楼。
滚开对我们说:“你们今晚上就在这住一晚上,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他似乎有活要忙,等他离开,本来我们打算和肖教授以及潘小冬分开,各住着一个吊脚楼。
但肖教授这老东西说要探讨一下人生,死皮赖脸。
吊脚楼内的设施很简单,就一些普通的家具,李爷让六月红和赵丰年他们先扎帐篷,然后把我叫到一边。
“阿飞,从一开始进来,我就觉得不对劲,这村子里头,你没发觉有怪异吗?”
我看李爷说的玄乎,仔细一看,苗寨里头,除了老式建筑外,就属那些树最为稀奇了。
似乎苗寨里头的每一棵树,都有标记,有红白相间的幡布飘舞。
“李爷,我听说过岜沙族的故事,他们将树当成树神,是对天地自然的敬仰,没啥稀奇的啊。”我说道。
“话虽如此,但老子还有一个疑问。”李爷看着远处的火光:“苗疆女王,按理来说是苗疆正统,为何要埋在这不经转的岜沙族呢。”
这个问题对于我来说,无法解答。
肖教授在边上问我们嘀嘀咕咕干什么呢,想要凑上来。
我俩很识趣,立马中断交流,各自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