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边竖着一个不锈钢金属牌匾，上面写着“上京市第五精神病院”

传达室门口，坐着一个上了岁数的保安大爷

正在那吞云吐雾的看着他

高远按要求刚做完登记

一道女人的声音就从大门内传了出来，声音极具穿透力

“你就是高警官是吧，哎呦我等你好久了，快进来”

高远一脸错愕的顺着声音看过去

一个穿着白大褂，身材有些发胖的中年女人，在门边正对自己招手

“抱歉，我来晚了”高远听出了女人口中的抱怨

“我是咱院的值班主任，你叫我王姐就行，高警官你长得挺俊喔”

高远讪讪一笑，他可不是什么警官，不过也没做什么解释

“王姐，能麻烦您带我看看之前案发的值班室么？”

那中年胖女人听到值班室后，明显脸上有一些抵触

“哎呀，高警官，我和你讲喔，那里现在改成杂物间了，平时没人敢去了喔”

高远听后眉头一皱

“王姐，麻烦您带我去看看”

“哎呀，不是王姐说喔，黄黎死得惨喔，那皮都被剥烂了，哎呦，太惨了”

高远有些无奈，听着这个王姐的吐槽，他也不好意思打断她

在王姐喋喋不休时，高远眼神也没闲着

他看到这个精神病院里，光线比较昏暗，而且一楼大厅墙壁、玻璃都有些发黄

看起来年头不短了。

跟着王姐上楼，楼梯台阶都被磨损的很是光滑

“王姐，听说，当时还有人喊黄黎下班？”

高远想到了当时苏瑶给她看的案件，对着前面的王姐问道

“对喔，是小孙，她跟黄黎顺路喔，她那天不知道黄黎值班，就叫她一起下班

当时小孙说清楚的听到了黄黎的声音喔，说让她先回家，自己今晚值班喔”

王姐走出楼梯

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左手边第二间房间

“喏，这间就是当时的值班室，哎呦你自己看吧，我可不想进去喔”

高远点了点头

“对了，王姐，能告诉我当时黄医生去了哪三间病房么”

听到高远的话

王姐两只手交叉在胸前，眼神打量了一下通道里

然后极不情愿的抬脚往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