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淡淡道：“那位跟你洽谈业务的客户叫什么名字？”

李浩然的脸色再次难看了下来。

那个客户是他杜撰出来的，虽然他可以临时找一个替死鬼，但他一时之间根本想不到合适的人。

就在李浩然思索的时候，叶欢继续道：“李先生，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李浩然忽然像是抓住了某种救命稻草：“我不需要回答你的问题，我要让我的律师回复你。”

听到这句话，叶欢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

“李先生，你现在仍旧是本庭的三号证人，如果你想要找律师，你要先坐在那个位置。”

说到这里，他指了指分裂1做的地方。

李浩然额头绽起一条条青筋，他低吼道。

“该死的，那个客户的名字我忘了，你想知道可以自己去查。”

“好啊。”

叶欢从善如流地掏出一个笔记本：“请问那个客户是个体还是公司？你应该有他的联系方式吧？”

在叶欢的层层盘问下，李浩然失去了理智，他咆哮道：“你这个遭天杀的律师，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你见鬼去吧。”

李浩然的吼声显然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这让更多人意识到了问题。

“这家伙看上去问题很大啊。”

“陈默的供词看上去才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要我说，他才是嫌犯！”

听到这些议论声，法官连忙敲击起了锤子。

“肃静！肃静！”

过去了很久，法庭才重新恢复了安静。

法官看向李浩然，淡淡道：“证人，请你恢复冷静，你只需要告诉辩方律师一个名字就可以了。”

嗯？

听到这句话，叶欢皱起了眉头。

他并不了解现实世界里的庭审程序。

也不知道分裂1魔改下的规则是什么。

但是...法官可以这么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