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这是喝醉酒啦!”
“是啊,侍中令乃是郑老亲自举荐,他怎么可能会害死郑老呢。”
“刚才国公只是一不留神说错了话……罚酒一杯……罚酒一杯……罚酒一杯……”
一大堆荥阳郑氏的官员们赶紧帮腔想要糊弄过去。
结果郑彧酒后发疯踹翻酒桌,他站起身来步态摇摇晃晃,好像随时都要跌倒一样,连同眼神跟着迷离不清,嘴上骂骂咧咧大声喊道:“你们这帮吃里扒外的畜生,若非我父亲提拔你们,尔等焉能有今日荣华富贵?”
众人听到这话顿时不爽起来。
“韩国公,郑老乃是寿终正寝,这也是郑老亲自写信跟我们说的!”
“郑老这一辈子为官清廉两袖清风,你可莫要辱没他的名声啊!”
“是啊,这不利于团结的话千万不要说,为了荥阳郑氏也不能搞窝里斗啊!”
郑彧瞬间气得恼羞成怒,他面目狰狞怒吼道:“我就知道你们这帮吃里扒外的畜生想要投靠郑相如,他家迁往冀州景城郡已经过去上百年,这他妈还算哪门子的荥阳郑氏?无非就是你们想要攀附郑相如!”
东昌亭伯徐正南赶紧吩咐船家找个地方靠岸,没想到他刚好瞥到角落上的殷无咎,双方眼睛互相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