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岁安本能地看了过去，屏幕里面也是个AI人。

“呜呜呜呜……”贺岁安对着屏幕叫了起来。

“嘘，”AI人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听我说，你只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会伤害你。”

贺岁安心道你在想屁吃。

“你最好配合，”AI人道，“否则会吃苦头。”

贺岁安用力挣扎着，但于事无补。他被绑在一把特制的椅子上，绑他的也不是绳子，而是金属圈儿，从胳膊到身体到腿，足足十几个金属圈儿把他牢牢固定着，动弹不得。

“第一个问题，你和CN项菌种是什么关系？你的右手下面有一个答题板，用指尖写出答案即可。”

还挺高级！贺岁安侧眼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那里果然亮起了一块虚拟答题板。

贺岁安看向屏幕，狠狠地瞪了那虚拟人一眼。

“看来你不想好好配合。”AI人轻轻抬起右手，打了个响指。

随着虚拟人打的响指，贺岁安腿上的金属圈逐渐收缩，牢固的金属圈狠狠压迫着腿上的骨头和肌肉，痛得贺岁安大叫出声。

大约过了两分钟，虚拟人又打了个响指：“答题吧。”

贺岁安痛得双腿直打颤，意识都有些不清醒了，他晃了晃脑袋，半天没有行动。

虚拟人又开口了：“你还是不想配合？”

“呜呜哇哇啦……”贺岁安着急地叫了起来，一边挣扎着，表明自己愿意答题。

“很好，”虚拟人指了指他右手下面的答题板，“开始吧。”

贺岁安移动着手指，写了一个“解：”。

屏幕上的虚拟人猝不及防地抖了一抖。

写完“解：”后，贺岁安另起一行，继续写道：根据已有条件可知，我是贺岁安，CN项菌是菌；又已知，CN项菌种可以造福人类，而贺岁安是人类；附加条件，CN项菌种尚未研发成功，且前路未知。综上所述，将我设为定量X，将CN项菌设为变量y，最终得出：我和CN项菌种的关系是——CN项菌种可以造福于我。

最后，贺岁安还加了个“回答完毕”。

屏幕上的虚拟人抖得更厉害了，看起来好像要炸了。

“你在耍我？”虚拟人的声音明显咬着牙发出的，听起来像是要把贺岁安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