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隐刚接了牟平的电话,本来心情还有些沉重,看到贺岁安来电,立刻心情愉悦了,笑着接了电话:“安安。”
“亲爱的,想我没有?”贺岁安趴在床上,勾起两条小腿来回晃悠,“我可想你了!”
“嗯,”谢隐的表达能力始终有限,但语气里都是满满的爱意,“怎么样啊,累不累?”
“累,”贺岁安委屈巴巴的,“人超多,我手腕都要断了,好想死一下刷新……”
“安安!”谢隐吓得一踉跄,“你别胡思乱想,要不我帮你请个按摩师?”
“周哥他们安排了的,我等一下就去,”贺岁安又问,“我给你血你用了没有呀?”
谢隐沉默了一会儿,贺岁安就知道答案了,无奈道:“你们博士怎么都这么轴啊,抽都抽了,不用也浪费了呀。”
“这不是一回事安安,”谢隐温声道,“我不想开这个口子,我相信你的新办法会有用的,我等你回来。”
贺岁安知道强迫不了他,只能作罢:“那好吧,我跟你说,那个大块头真的好蠢……”
和谢隐闲聊了一阵儿后,贺岁安就去专门的按摩室去按手腕儿了。
谢隐刚挂电话,牟平的电话就又打过来了:小隐啊,农科院那边想再请你去谈一谈,你知道的,菌种和农作物融合后,整个研究组的人都很兴奋,可是一直卡在你这里,大家都很着急。
谢隐轻轻叹了口气,想到贺岁安也还在京都,便答应了下来:“好吧老师,不过我有个请求,看农科院能不能借我一间实验室?”
贺岁安每个地区的签名会都是两天,他在京都也只能待一天了。
想到这点,谢隐立刻买了最近的机票,连夜飞往了京都,直奔贺岁安所在的别墅。
然后就被别墅里三层外三层的保镖给摁下了。
夜黑风高,保镖们实在看不清人,白天贺岁安还特意交代过,志愿者里有个人对他心怀不轨,辛苦大家多上上心。
摁住人的时候,大家还以为是那个心怀不轨的小子,个个脸上都乐开了花,想着这次能立个功了。
然后就把人押到大块头面前,然后大块头就跪下了,特别丝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