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把罐子分解成渣的手下也陷入了沉思。
实验室里诡异地静默了三分钟后,手下突然灵机一动,双手一拍道:“老板,盯着那兄弟不是说贺岁安消失不见后,谢隐就很紧张地看罐子吗?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说,贺岁安能变到这里面?”
老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被一堆罐子渣渣:“你觉得你现在说这个很幽默吗?”
手下看着那堆渣渣眨了眨眼睛:“要不……试着重装一下?”
老板也眨了眨眼睛,定定地看了他几秒钟。
手下赶紧把那摊渣渣扫了起来:“老板我这就去!”
回家的路上,贺岁安还在车上抽抽搭搭:“我就那么一个罐子呀,就没了,也不知道它现在成什么样了,是不是已经变成一堆垃圾了?然后被分解,再变成什么玩具?”
谢隐伸手把他揽到怀里,柔声地安慰着:“好了安安,你没事就好,罐子的事情我们再想想办法。”
“没有办法了,”贺岁安撅着嘴,从他怀里挣脱开,孤零零地趴在窗户边上,“我都没变回去了,它肯定已经惨遭毒手了。”
谢隐看着他这个样子,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了。从这个罐子出现开始,贺岁安就特别宝贝它,一路上从青武山捧回了家里,后来还各种藏,就算交给谢隐都是千叮咛万嘱咐的。
这一下子丢了,他肯定要伤心好一阵子了。
谢隐不免有些愧疚,当时贺岁安在青武山,昏迷了都紧紧抱着那罐子,自己怎么就不知道抓牢一些,被老虎撞一下就撒手了呢?
说到底,还是自己太疏忽了。
“好啦安安,”谢隐凑过去抚摸着他的胳膊,“我再给你买一栋房子好不好?cos服也可以,要最贵的。”
贺岁安还是摇了摇头:“可我的罐子就是回不来了嘛。”
贺岁安一路emo着到了家,到门口时看到被吊在门框子上的戳戳乐,又撅着嘴去给了它一巴掌:“我的罐子没了,哇哇哇哇……”
贺岁安冲进屋里,趴在沙发上就哽咽着念叨起来,越想越委屈:“我还把它藏在这儿过的,要是它还在这儿就好了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