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低着头,噤若寒蝉。
老板又道:“然后在周秘书已经把这个人秘密控制起来后,你们告诉我,这个傻子的恢复或许和贺岁安有关?”
几人撇着嘴,抖若筛糠。
老板如暴风雨前的宁静般沉默了三秒,发出一声晴天霹雳般的怒吼:“我养你们这群马后炮是来给我做总结的吗?!!”
后来,经过马后炮们的一致协商,决定先去那个村庄探一探,看能不能通过村民的口风查出傻子恢复的具体原因。
村子里老人居多,一点小事都能传得人尽皆知,更别提几十年的傻子变好了这种大事了。
稍一打听,就知道了前因后果。
村民不把邹凯平那一嘴血当回事,但专门来调查的人可就不这么想了。
这次带头来的是刘青,继从剑术班接近贺岁安失败、巡签接触贺岁安又被孙野找茬后,这是他第三次出任务了。
上次被谢商陆他们抓了,还好没留下什么致命的把柄,才能全身而退,刘青怕被跟踪调查,还特意沉寂了一段时间才来出任务。
回去后,他就斩钉截铁地告诉老板:“邹凯平嘴上的血,一定是贺岁安的!”
“你的意思是,贺岁安的血是关键?也对,CN项研究的课题,就是攻克人类疾病,至于它能达到什么样的地步,那是我们无法想象的。”
刘青道:“没错,应该是邹凯平不经意咬到了贺岁安,但他自己都不知道恢复的具体原因。”
“那么问题来了,”老板摊开手,“我们该如何弄到贺岁安的血呢?”
抓又抓不住,靠近又靠近不了,这根本就是一项完全无法付诸于实践的理论。
刘青寻思片刻:“我觉得,我们要像邹凯平一样,主打一个出其不意。”
“你的意思是?”
“贺岁安最近接了很多代言,我们去应聘工作人员,只要有一点机会接触到贺岁安,给他来一口就行了!”
老板看了他一眼:“你就算了,你这张脸已经暴露了,找个脸生的去吧。”
找到邹凯平后,谢隐和贺岁安立刻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