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以往谢隐见到这样的贺岁安,早就脸部红温全身燥热目光躲闪了,但他现在满心担忧,根本没心思想这些,愣是抱着搞科研的态度,认认真真地检查完了贺岁安的每一寸皮肤。
贺岁安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亲爱的,你把我扒光了,还拿放大镜看,我很难不想歪的。”
“你……”谢隐动作一滞,惩罚性地在他屁股上轻拍了一下,“都什么时候了。”
贺岁安瞪着眼睛踹了他一脚:“你还表现得一本正经的,咱俩用小皮鞭之前你会这么打我屁股吗?你就是学坏了!”
谢隐原本是真的满心担忧,没有一丝一毫的邪念,被他这么一提,却难以抑制地想起许多画面,脸不自觉地就红了。
既是臊的,也是急的。
他真是拿这个小妖精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人都快急死了,他还有心情在这儿撩,偏偏自己还稳不住……
“安安,”谢隐已经检查地差不多了,无奈地给他套衣服,“我真的是担心你,你不懂,他们既然奔着菌种来,那手底下定然有研究人员,就像之前的peter教授一样,对这些人来说,哪怕只是一滴血,他们也能从中探究出很多秘密。”
“我又不怕,”贺岁安任他给自己穿好了衣服,“我有后招儿的。而且,这种事情就是防不胜防吧,我也不可能为了防着他们,天天把自己关屋里,正常日子不过了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安安,”谢隐给他穿好了衣服,拉着他下了床,“我只是想尽量让你没有危险。”
“放心啦。”贺岁安拍拍他的胸脯,推门走了出去。
谢商陆立刻捂住了小银子的眼睛,看到自己脸红的弟弟后,轻哼一声:“果然啊果然……”
谢隐看见他的眼神,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什么?哥你别胡思乱想,我只是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别的针孔。”
“我明白,我都明白,”谢商陆伸出手,上下摆了摆,“坐吧,说说,检查得怎么样了?”
谢隐拉着贺岁安在旁边坐下:“只有手和后背两个针孔,现在就是不知道,手背这个针孔上取的血,已经被利用到什么地步了。”
几个小时前,当手下把那几滴比珍稀动植物还珍惜的血带回去时,老板立刻命令科研人员把它提取了出来,然后用最新最贵的保险设备供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