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商陆翻了个白眼儿:“那些人查得怎么样了?”
周续断道:“那栋办公大楼是被临时租的,租期为一年,租它的人是一个普通的无业游民,一年前有人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出面租了这栋办公大楼,那人拿了钱后就一直在挥霍度日,根本没管大楼的事情。”
“还挺谨慎,”谢商陆思索了片刻,“那就多盯一下动物园吧,还有……贺岁安把你那手从我弟弟身上拿下来,谢隐你脸也先别红了,你说的那个导师发一份详细资料来,我们去查一查。你们两个是不是不听我说话?周秘书立刻给贺岁安安排工作,恋爱耽误工作就让他没时间恋爱。”
“别别别别别,哥哥哥,”贺岁安赶紧老实坐正,“错了错了,你弟弟太帅了嘛我忍不住。但你要相信我一旦投入工作就是个纯纯事业脑,天选打工人。谢博士你干嘛呢?没听到哥哥的话吗,快脸别红了,回家再红,先给哥哥发资料!”
谢商陆:“呵!”
谢隐尴尬地轻咳几声,埋着头给把资料发到小分队群里了:“我已经大概调查过了,这个导师的经历和名头都是货真价实的,虽然他找上于子越、于子越又找上我这点很奇怪,但也不排除是巧合。因为他无法确定于子越一定会找我,除非他做了什么引导。”
贺岁安拍拍胸脯:“这事儿交给我了,我去找那哥们儿聊聊。”
社畜菌说干就干,第二天就又抽时间去学校晃了一圈儿,反正只要有谢隐的课,于子越就一定会出现。
贺岁安还是戴着口罩儿,就算不怕于子越认出来,也怕被其他同学认出来。
于子越看到他,就挪过来跟他坐在了一块儿:“哥们儿你也来啦,感冒还没好呢?”
“也快好了,我导师的课我肯定来啊,”贺岁安拿出手机,“咱俩还挺有缘的,加个微信呗,我叫贺……谢贺。”
于子越一惊:“你和谢老师同姓啊?”
“嗯嗯……”贺岁安脑子里飞快地编着,“其实我俩有点儿亲戚关系,就是蛮远,不过我当他学生后,就越来越近了啊哈哈。”
“难怪啊,”于子越去扫了他的微信,“真好,羡慕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