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期间竟私自偷跑了出去,这可是抗旨不遵啊。
再加上眼下私自调兵,条条大罪看得夏元龙也是一阵头疼,这浑小子怎么就不能安分点。
而就在满朝因苏君月带人马踏天阳山一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苏清河请命进了宫,当着一众朝臣的面向夏皇请了一道旨意。
也就是这道旨意堵住了满朝文武的嘴。
如今的苏清河正借着彻查城中是否有人勾结匪寇之名,四处抄家。
对,就是抄家。
苏清河率兵也不问青红皂白,一脚便踹开别人家的府门,进去便叫人搜刮东西。
当然苏清河所去的府邸大多也确确实实都是一些和匪寇有些许勾连的。
至于朝中和自己不对付的那几位,苏清河自然也是挨家挨户拜访了一番。
毕竟这般大好的机会,苏清河哪里肯错过。
甚至还有几位的府上不止一次的被苏清河光顾,说是有了新的证词,指证其与匪寇交易。
可问题是谁也没看见那所谓的证词在哪,凡是想看的都被苏清河以保护证物为由挡了回去。
若是不肯,执意要看?
那你就是做贼心虚,意图销毁证据。
可恨的是那苏清河奉旨搜查,那几位即便上书夏皇也是无用,只能任由苏清河胡作非为。
气得几位老臣接连几天抱病在家,连朝都不上了,生怕看到这贼人的脸,再把自己气死过去。
总的来说,苏清河借着这个机会算是好好的过了把瘾。
大闹龙明城,搞得满朝近半数大臣有气无处撒,看着那一张张苦闷又气急败坏的脸,苏清河每日回到家中都哈哈大笑,好不痛快。
看得沈千雪直摇头,自己这夫君有时候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
半月之后,杜子腾率一万虎啸营以及那五百名大理寺的弟兄回到了城中。
一进城,就有无数人被这一众人马吓了一跳。
只见这些人各个满身杀气,浑身是血,所行之处无不让行侧目,那阴沉可怕的气息更是吓哭了好几个小孩子。
足足半个月,苏君月一直率人在天阳山上剿匪,不知剿灭了大大小小多少山寨,数以万计的匪寇皆化作了刀下亡魂。
而自己这一方面仅仅损失了不足一百人,其中多数还是自己带来的狱卒。
天阳山上那满地的鲜血汇聚成一条条小溪,向山下流去。
据说前一阵下雨天时,那血夹杂着雨水往山下流淌,一连几日都不曾间断!
一众人等带着冲天的煞气返回龙明城,可队伍中却不见那位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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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腾回城面见夏皇的第一句话就让连苏清河在内的满朝文武心中大喜:“回圣上,原天阳山匪寇尽数伏诛。”
然而众人无一不是混迹朝堂多年的老人,立马发现了杜子腾话里的蹊跷之处。
原天阳山匪寇,这是什么意思?
“为何不见苏司狱与你一同回来?”
夏元龙如是问道,这小子莫不是怕被责罚,跑了吧。
想起临行前苏君月的嘱咐,杜子腾苦笑一声:“回圣上,在回来的途中,突然出现一名自称为天阳山新匪首的女人,将、将苏司狱给掳走了。”
“胡闹!此去一万人皆乃我云夏虎贲,你又身为大理寺少卿,何人能在你们面前将人掳走,你当孤是三岁孩子不成?”
夏元龙当即大怒,你编也编一个好点的借口行不行,你当这满朝文武都是傻子不成?
杜子腾也是满脸委屈地说道:“臣所言句句属实,甚至苏司狱被掳之时还叫我等先行一步,说,说……”
“他还说了什么?”夏元龙怒目一瞪,不怒自威。
杜子腾想要快哭出来一般,说道:“苏司狱还说让我等不必带人去救他,莫要多管闲事。臣真的没有半句虚言啊。”
随着杜子腾话音落下,朝堂之上寂静无声,落针可闻,不必相救,莫要多管闲事?
这分明就是明目张胆地告诉众人你小子畏罪潜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