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句话，第一句，刺穿黑暗的强光，是那云彩后的黎明．．．．云彩后的黎明．．．．”欧阳正沉喃喃自语，他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无数关于光，黎明，云彩的画面。“不对，一定是关于省城的，省城．．．．云彩．．．黎明．．．．．黎明．．．．”欧阳正沉在沉思。欧阳正渊也在沉思。
“我知道了。”欧阳正渊猛然睁开眼睛。
“嗯？”
“是舟山，省城西面的舟山，站在舟山之上，往东看，可以俯瞰整个省城。如果从舟山上看，黎明的第一束强光是照射在省城东面的河流方向。”欧阳正渊脑海里的地图瞬间锁定了一个方向。
“哎？我记着你好像说过舟山？”唐霞对于这个地名有印象。
“我跟欧阳结婚的时候，在家里，老爹做饭，欧阳说过带着老爹去舟山看日出的。”唐悬剑想起了这个事情。
“对啊，我去过舟山的啊。”欧阳正沉经过妹妹这么一提醒，瞬间知道了这句话的含义。而舟山上看过去的黎明，是省城内部河流的最东边，也就是流出省城的那个方向，唐霞潜伏的那个河流的下游。
“东环，桥梁。”欧阳正沉吐出了一个地址。
“快去。”栾厅吩咐人抓紧过去。
“我去吧。”唐霞拿起外套直接离开。
“带上枪。”唐悬剑嘱咐。栾厅听完点了点头，边上的警务人员将自己的配枪递给唐霞。唐悬剑接过枪，退掉空包弹，又掏出了自己的枪，将弹夹递给了唐霞。
“把这个也拿上。”另一个警员递过来自己的弹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