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在李白居的一再催促与施压之下,孟德祖等人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地勉强出军。然而,狡猾的孟德祖竟心生奸计,佯装身患重病,躺在那张柔软的榻上哼哼唧唧。他盖着厚厚的锦被,脸色苍白如纸,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这身子骨怕是撑不住了,只能派几个指挥使随行。”说罢,随意指派了几个指挥使随行应付,那敷衍的态度令人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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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众人毫无纪律可言,拖拖拉拉。士兵们有的勾肩搭背,嘻嘻哈哈,那放肆的笑声在舟船上肆无忌惮地回荡,显得格外刺耳,仿佛这不是行军打仗,而是游山玩水。
有的扛着兵器,晃晃悠悠,脚步虚浮,仿佛是在闲庭漫步,全然不顾战事的紧迫,那散漫的姿态令人心寒。
起初,李白居还能秉持着君子之风,好言相劝。他走到人群中间,耐心地对他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多加勉励,期望他们能以大局为重,加快行军速度。
李白居拱手说道:“诸位将军,军情紧急,还望诸位能加快步伐,莫要误了大事。”那语气诚恳而又急切。
但他的善意与宽容,并未换来众人的悔改。他们依旧我行我素,对李白居的劝诫充耳不闻,仿佛那是耳边的一阵轻风。有的士兵甚至还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哼,你算什么,也来指挥我们!”依旧散漫拖沓,那态度嚣张至极。
李白居望着这群毫无斗志、肆意妄为的将士,气得脸色铁青,仿佛被厚重的乌云笼罩,不见一丝阳光。他双手握拳,那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仿佛骨头都要被捏碎,那力量仿佛能摧毁一切障碍。他怒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熊熊烈火来,那怒火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燃烧殆尽,化为灰烬。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炽热的岩浆在心底翻滚涌动,随时可能爆发。
终于,在又一次的无故拖延之后,他忍无可忍,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只见他大手一挥,怒喝道:“如此懈怠,军法不容!将这指挥使斩首示众!”那声音如同惊雷炸响,震撼人心。
那一瞬间,鲜血四溅,那殷红的血喷溅在地上,犹如绽放的恶之花,触目惊心。众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严厉惩罚所震慑,个个面色苍白,如同见了鬼一般,噤若寒蝉。有的士兵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牙齿不停地打着寒颤,发出“咯咯”的声音,仿佛在寒风中颤抖。
有的则是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捂住了嘴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仿佛被施了定身咒。
经此一遭,众人这才如梦初醒,心生畏惧,再也不敢有丝毫懈怠。他们深知李白居绝非等闲之辈,若再肆意妄为,下一个掉脑袋的或许就是自己。于是,这支队伍终于一改之前的懒散作风,一路上加快了行军速度,历经艰难险阻,堪堪赶到。
然而,李白居深知仅靠这些兵力,难以确保此战的胜利。他果敢聪慧,立刻想到向自己的父亲求助。他的父亲是金陵省巡抚,掌控着一支实力不俗的金陵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