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将自己关在一方小土房子里,跟陈皮为面老爹守孝。
1924年年末,红府一路吹吹打打,迎娶少夫人。
二月红跪在地上跟红班主言明的时候,红班主想踢死这个儿子的心都有了。
“男人啊!你怎么想的?!”
二月红直挺挺的跪着:“爹!儿子心仪他!此生非他不娶!”
“爹,儿子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人的一生,能有几回如意?”
“我只想与他厮守,就是最大的如意!”
红班主一杯滚烫的热茶迎面砸过来,二月红不躲不避。
到底是爹心疼儿子,指着他半天没说一句完整的话。
“你!当真就非他不可了?任日后,多少红粉佳人,都不后悔?!”
红班主知道,但凡儿子反悔了,陆离除了远走他乡,就没别的出路了。
他是为了他的儿子,也是为了这个小子。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红班主叹了一口气,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儿子说的也是对的,人这一生,能有几回如意?
“滚吧!看见你就烦!”
二月红知道他爹同意了,高兴的跑出去开始数彩礼去!
“就是日后,苦了人家那孩子了。”
指不定背后被人家怎么说呢,尤其是那副样貌,就差把妖精俩字儿刻脑门子上了。
要不是浑身的那种善意,和眉宇之间的灵气生生压下去了几分。
在这个时代,说是祸水都不为过。
红府,到底能护住他。
红班主也不是什么善人,红府的恶名到了红班主这一代,更是到了顶峰。
没别的,他就是看这孩子顺眼,打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