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和黑背被陆离的反应惊到,看过去后全明白了。
陈皮学着二月红,一下一下的去拍陆离的背。
“不怕不怕,阿离有小橘子在,不怕不怕!”
陆离被吓哭了,是真的被吓哭了。
他哭恐怖的事情,哭可怜的豆儿和春申。
“这是摘花鼓,那些水匪比赛摘人脑袋,昨晚鼓声响了一夜。”
黑背自从上次陆离被吓到,就寸步不离,也愿意搬到红府附近去了。
所以,昨晚他没在江边。
陈皮感受到了衣料的湿润,浑身的气血上涌,双目通红。
他想,他要装不下去阿离的乖橘子了。
他紧紧的锢着陆离:“别哭,阿离别哭!”
陈皮的声音很轻,一边的黑背并不知道陆离哭了。
黑背眸光低沉,他紧了紧手上的刀,想说什么。
缓了好一会儿,陆离牵着小苹果和黑背回红府了。
陈皮嘱咐黑背,一定要寸步不离。
黑背皱了皱眉,憋回去了想说的话。
陆离没跟二月红说他被吓哭了,只是变得粘人了好些。
陈皮坐在陆离的位置上,他在等豆儿的弟弟,那个躲过一劫的小鬼头春申。
果然,他等到了。
天刚摸黑,春申就靠近了陈皮。
他将手里的旗和包裹,放在陆离的小摊上。
他认得陈皮,那个漂亮先生的亲人。
“跟我走!”
陈皮认出了旗,免捐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