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蝗和陆离纠缠了二十多分钟,说长不长,但绝对不短。
这二十分钟,陆离觉得无比漫长。
等到那些人如乌合之众般散去,陆离才敢倒在地上。
小苹果刚刚扑上去吸引注意的时候,因为是腾空的动作,暴露了它的胸膛。
看爹倒下了,小苹果也踉踉跄跄的走过去卧下,将脑袋枕在他的手心上。
用温热的舌头,舔去自己身上的伤口。
时不时用湿润的鼻子,贴贴爹的鼻子。
爹喘气儿呢。
小苹果的肚子抽搐了一下,厚厚的毛被打湿。
陈皮和二月红赶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场面。
撕碎的尸体,无头的水蝗。
倒在地上,白衣血染的陆离。
窝在陆离身边,抽搐的忠犬。
“阿离!”
二月红一把抱起陆离,急冲冲的往医院跑。
陈皮也顾不得和师父抢人,费力的抱起小苹果跟在后头。
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充斥着陆离的鼻腔。
等他醒来的时候,一向注重形象的二哥。
胡子拉碴的牵着自己打点滴的手,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自己。
“阿离,你终于醒了!”
二月红激动的站起来,开始叫医生。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等陆离在被推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哎呦妈呀,刚刚二哥差点没给我针管拔咯!’
鬼知道陆离看到自己打点滴的手,被二月红握着的时候,有多害怕。
‘鼓包了咋整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