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向北去,外面的景色也越来越美。
张启灵看向窗外,他到家了。
“东北可真美,银装素裹。”
陆离看向外面,对着窗户哈了口气,画了一朵花和一只梨。
陈皮以为陆离想起来了,但只有无邪知道,这朵花是小花。
似二月红几分的人,陆离都会晃神,更何况是有八分像的解雨辰。
“阿离为什么只画小花,不画我呢?”
陆离笑了笑:“怎么酸唧唧的?”
陈皮心中稍稍安心了些,只要陆离别想起来,他就不会寻死。
火车开了几天,终于在吉林停了下来。
陈皮给陆离穿上保暖的外套,围上围脖帽子,戴好手套。
“冷了就叫我,我再给你贴几张暖宝宝。”
“没事的,快走吧!”
陆离急切的想出去,他还没去过东北呢。
“真是冷了吧唧的!”
风打在脸上有些割人,冷风的味道顺入鼻腔,让人清醒不少。
“风也有味道,东北的冬天真的有味道,和小哥一样的味道!”
张启灵神情有些软,他看向长白山的方向。
“家。”
陆离指了指车站的糖葫芦:“小鱼,我要两串!”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