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序往前凑了凑,离司鹤羽越来越近,带着浅淡清香的呼吸打在他脸上。
他睡得好乖,好香。
商时序闷着嘴巴打了个呵欠,喝了酒本就想睡觉,这会脑子里也不知道迷糊的转了些什么,只是有种受到感染的错觉,眼皮一重,直接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置身在清香浅淡的温暖中,商时序止不住的拥紧了一些,然后彻底的陷入深深的睡眠。
六点半司鹤羽挣扎着喘着粗气醒来。
他一直梦到自己被条大狗压着,大狗对着他吹气,时不时的还凑上来轻触他的颈窝,他拼命挣扎,拼命挣扎,越挣扎那大狗就变得越大,然后被压得越发的严实。
脑子里迷迷瞪瞪了很久,颈后的热气如影随形,司鹤羽僵了一下,梦境和现实混淆,一瞬间以为那狗还趴在自己的身上。
连忙转过头去,然后就对上了商时序的脸。
哦,不是大狗,是商时序。
呀,真是不好意思,把时序比作了大狗。
司鹤羽被商时序牢牢的锁在怀里,背对着几乎是嵌进了商时序的身体里一般,腰上搭着商时序的大手,扣着,腿上缠着商时序的腿,压着……
难怪他怎么挣扎都无用。
司鹤羽有些脸热,昨晚虽没有圆房,但到底是同床共枕了的。
司鹤羽轻轻挪开自己腰上的大手,然后费劲巴拉的把腿从商时序的腿下解放出来,床大了就是这点不好,下床都比别人费劲。
刚刚往外移了一点点,就被猛的扯了回去再次锁住,某人根本没清醒,或许还当自己还在说梦话:“干嘛?”
司鹤羽被搂了回去,浑身都散发着热气:“我起床呀。”
“几点了?”商时序的嗓音带着早起的暗哑,约莫还有点起床气,所以很是不开心。
司鹤羽费劲的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六点半了。”是他平常起床的时间。
准确的来说是他来到现代后起床的时间,在大晋的时候,因为父兄在军中任职的原因,一年中也难有团聚的时候,所以父兄在家每日的早膳,都是所有人一起用的。
司鹤羽就养成了早起的习惯。
父兄因为要上早朝的原因,所有人都是在亥时入睡,也就是晚上九点后,寅时晨起,也就是四点。